曾经留学申请失败,如今成功申请到斯坦福大学,再来人留学小编希望今天这篇斯坦福学长的留学申请经验能够给你一点启发。
“大四的时候我申请失败了,决定GAP,于是变成了一个‘失学儿童’。周周转转,一年后重新申请,上了斯坦福。过去两年如过山车般起起落落,悲喜交加。”
今天再来人留学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是这位前'失学儿童',如今是斯坦福大牛的学长的留学申请过程,这过程中有辛酸、苦累、也有无数个倾尽全力之后的满足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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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我并没有突出的“三维”,倒是有两段长时间的海外实习经历(哈佛和MIT),最终变现成为两封推荐信和博士之前的科研训练,为后来的申请提供了不小的优势。
2015年3月,大三春学期,我用浙大邮箱向三个教授同时发了封内容几乎一模一样的短邮件。邮件里说,教授你很强,我喜欢你做的东西,我想去你那实习半年,费用我全担。那时候的我在学术上相当没有主见,只知道要做“表观遗传学(Epigenetics)”,很骚很酷。David Allis是写教科书的那位开山祖师,施扬是另一位领域奠基人,何川是开创新领域的学术新星。最终只有施扬教授同意了,回复说:“可以,找秘书办签证手续。” 就这样,施扬老师的这封邮件直接地改变了我的学术命运——稀里糊涂地去了哈佛医学院做大四的毕业设计课题(具体是在其附属医院波士顿儿童医院)。事后听说,同届的同学为了找海外实习,有人发了十几封甚至三十封。想想我一个“学术门外汉”,仅仅用了三封邮件(连简历都忘了附上)就能“去哈佛”,这不是运气是什么?
2015年8月16日,我登上从浦东到波士顿的飞机。美国东部时间早晨六点,到达洛干(Logan)国际机场。同日早上九点,我已经在实验室里接受入门的细胞培养培训了。初来乍到的我,也确实被这高强度的实验节奏吓了一跳。每天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一点甚至一点(再晚就赶不上回家的绿线地铁了),周末无休,就这样度过了这八个月中的绝大多数时光。我觉得本来我可以回家更早,只是因为我真的是“年轻”,需要读很多文献,学很多实验,才能赶上博士后的聊天节奏。直到很后来才知道,在波士顿地区,这是一个CNS(Cell或Nature或Science)级别的项目应该有的实验节奏。而我很幸运,就在一个Nature的项目里面。然而第一年的申请并不顺利。
2016年3月,我决定GAP。离开波士顿前向施扬老师要了一封推荐信,为了去Rudolf Jaenisch实验室做干细胞。于是给Rudolf写邮件,联系了博后,跑到河对岸和Rudolf面谈(运气很好,都很顺利)。敲定下来之后便回国准备毕业了。
2016年9月,我又回到波士顿。在简单的培训流程之后,正式成为Whitehead Institute的一员。刚来Whitehead的时候带我的博后Shawn的文章刚在Cell上线,也就意味着前一个课题暂时告一段落。所以我不得不另起炉灶,从头开始一个课题。折腾到十月份后定下课题,然后就开始了科研、申请双线程并进的漫长冬天。
虽然说有去年的申请(失败)经验,这次也确实给申请留够了时间余量,到截止期前,准备材料的时候还是手忙脚乱。截止前最后有四天没迈出家门,后来赶上自己生日,终于出门跟Shawn吃了顿Shanghai Fresh,晚上和博文炳叔喝罐啤酒,又扭头改材料去了。在此感谢各位的宽容和理解,能让我在准备材料期间全心全意,并没有为其他事情分心。
反思我的两段海外经历,有几点需要提醒各位:
1. 虽说联系到哈佛实习有相当大的运气成分,然而想联系不错的实验室(老板名声比学校名声好用),仍然有迹可循。一般来说,文章年产量较高、博后比例较高的实验室更倾向于收实习生。实习生对于博后和教授来说只是一个帮手,并不是培养对象。即便如此,也要付出很多成本和承担相应风险。所以,在邮件中强调自己能够免费干很长时间,能打消教授们一部分的疑虑,提高成功率。
2. 如果对方实验室极其庞大,教授地位极其崇高。退而求其次,考虑联系他们实验室的博士后或者博士(收实习生时具有一定决定权),运气好的话,也能成功。当然了,教授优先。